这个字念HAN,第四声

Lelouch Fudanshi Lamperouge:比神根岛遗迹更可怕的大门(13)

前情:失去geass依然很危险的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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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需要一定量胃药。

参谋此人,因其惊鸿一现的美貌、见首不见尾的行踪和由圆桌奉命保护的身份,成为护卫队等待期间的热门闲聊话题。

第一天上车前那段小插曲,就是大家仅有的见真人那次,威风凛凛训斥枢木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一个年纪轻轻就被委以重任的美男子,本体背景似乎还很尊贵,布里塔尼亚皇室愿意为其破费到圆桌加一整队护卫、运输机空投接送、皇家专属列车载来还停靠那么久等着把人载回去。这酷炫狂霸拽的人设简直是男性向小说梦寐以求的主人公,结果一队全雄性动物的单身嗷呜们纷纷放飞自我,大家围成个圈开睡衣party,拿金斯利卿的神秘未知大做文章。

要么他是全身80%以上皮肤重度烧伤,要么他觉得黑色是幸运色才lucky一整套,前者残疾人后者自恋狂,选哪个?约瑟夫耐心听完整句话,赏我一对白眼。

二十一岁的唯心主义生涯,总认为自己脑损毁面积过大,今时今日跟别脑来个对比,方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界的下限就是没有下限。我这种单单从打扮入手的切入点完全不够看,来听听群众的声音吧。

“在欧洲一个无名的小山村里,无忧无路长大的少年金斯利,母亲为流民所杀,金斯利和弟弟一起使用禁忌炼金术救母,结果他失去了左眼,弟弟失去了全身。把弟弟的灵魂放到一架kmf上后,他们前往皇室,誓要结束战争。”

“金斯利是陛下内心的阴暗面产物,是他喜好战争的位面实体化。一旦有战事发生,金斯利就会奔赴前线,但又没人听说过他的名字……因为他根本不是真实存在的人!陛下其实本身是爱好和平的,但他无法阻止自己的黑暗面!”

“金斯利是魔界的王子,魔王和人类的混血。被布料包裹的躯体完全不是人类……他已经用魔族的力量控制了皇帝陛下,就等布里塔尼亚制霸后放魔族入侵……”

先不说你们把平时看的小说玩的游戏暴露得有多彻底了,故事里的查尔斯陛下宛如人形智障,不是像个昏君一样派炼金术师上前线,就是自己被自己心中恶魔左右,甚至屈服魔族征服人类都搞出来了?多大仇?

“这边,想到一个~很有趣的~”坐得离我最远的阿德里安举手。

自任务告段落后,得以卸掉面具和厚重的制服外套,只穿薄衬里衣,人群中就见阿德里安那俩抽条匀称的雪白臂膀格外扎眼。他单手撑下巴,半瞌一双似新鲜葡萄般的眼睛,米色发丝还有几缕黏连在颊边,笑中带七分刻薄。

这人皮相真是好得没话说,但性格也欠揍到没话说,凭他没事找事到连老实人约瑟夫都不放过的性子,不是模样周正怕是早给乱拳打死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上帝给你关门,你就必须去砸墙,进化出起码一个优点,才能在人类世界立足生活。

直到确定吸引了不少听众的注意,阿德里安才缓缓开口继续:“金斯利……是一个被皇帝抛弃的皇子,因为仇恨帝国,他掀起了一场叛乱,兵败被抓后,皇帝惩罚他获取前线战争胜利——来赎罪。”

掀起叛乱的皇子?哦嚯嚯算今天听过最烂俗的段子了,你难不成想说金斯利是zero?我有样学样地给出一对白眼,捅了记身旁约瑟夫的胸膛,示意抓到机会就赶紧耻笑。

约瑟夫摇晃一下,捂住了胸口。

“咦,我弄痛你了吗?对不起!”我慌忙道歉。

约瑟夫虚弱地笑了笑,摇摇头。余光中,感觉阿德里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们这。

啊啊啊啊这是一定要上麻袋啦!!!

 

最近,隐约感到约瑟夫灰常不开心,表现的症状是渐渐不再打我,转化成表情包打发(倒不是说我对此有什么意见)。不开心也不是很通常的“天哪我为什么摊上个蠢货当青梅竹马”那种,而是“我想倾诉点什么但身边能信任的只有一个蠢货”这种。他总是发呆,沉浸在郁郁寡欢中,给花瓣撕花瓣,给报纸撕报纸,直到我好奇地递上块砖才遭拍脑门。

我平时没什么能制造的——除了花式麻烦,更别提点亮什么善解人意的心友技能,约瑟夫真打算倒苦水,我的作用充其量大于等于垃圾箱。但这都不是问题,等他收拾好心情再说也无妨,一直在当两个人中那个需要被照顾的,我也该给约瑟夫一点空间……毕竟,这才叫人生的叛逆期啊。

 

这样无所事事了两个月左右,大家都给养得有些散漫。听到尖锐的哨鸣声时我懒在床上,没等回忆起这是哪种集合哨,一股很大的力道从领口传来。

把我整个拽起来的约瑟夫,看起来比好好躺着突然临空的我还吃惊:“马克西姆——他们、他们回来了。”

“……哦,”我吃力地琢磨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指代的是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得赶紧去列队啊!”

迅速把制服刷拉一下套上身,我在发怔的约瑟夫眼前大力呼扇数下手,没能让他醒神,只好任劳任怨地扯着他跑,哎,有点体会到以前约瑟夫看顾大孩子的心理了!

 

讲真,之前对那两个家伙,我的不满是呈几何倍增长的:枢木我常接触,虽说多数状态下,接触是单方面(偷听);金斯利呢,没比其他队友见过更多真人,也曾一度怀疑,从不出单间的他大抵已为某某骑士所暗害。但最主要的是他们俩,都导致我不得不在庄严的餐点时刻往餐室反方向走,不人道度直逼天理难容。

可哪怕最黑暗的时刻,我也仅仅咒过他们,上厕所不记得带厕纸、纸币,却没忘记带硬币。

我没期望过,以这样的方式和披风二人组重遇。

 

金斯利是横着进列车的——横在橙黄灯光的救生舱里。匆匆一眼足以看清上半身绝对是人体——打岔了!重来!

乍一眼没看见什么非常明显的外伤,可就是有种人要不行的感觉,标志性的眼罩没了,显得脸上巨大的氧气罩分外突兀,三男一女戴面具的医护人员围绕着舱体,匀速平稳地将其推进过道。枢木比救生舱晚一步冲进门,他年轻的脸上,呈现出我在祖父去世时所见的人类皮肤泛青的极限。

不知为什么我的第一反应,没追着救生舱里艰难呼吸的那位,反倒优先把枢木从头到脚扫了个遍——毫发无伤。

喂,喂喂,说好的高级贴身护卫呢?你不该保护他的吗?

有种奇怪的怒火在心里燃起,可我其实很茫然,全然不明白自己的怒气是如何点燃的。

一晃眼,枢木和几名医护人员都远到变成几个小点。这时回过神的我注意到,救生舱里的人不穿披风了,本次来的披风男数量却没减少。

新来的披风男很年轻——年幼,一头浅咖色的短发,顶着个笑眯眯的娃娃脸,然而在目睹方才命悬一线的气氛后,再看见这份轻松的笑意,说实话,瘆人。男孩是上列车后唯一施舍目光给护卫队的,却并未锁定穿着和其他队员显著不同的队长,颇具耐性地一一审视我们后,少年人径直来到——阿德里安的面前。

“前辈好啊~”他歪着头敬礼,眉眼都是笑意,“我来帮忙喽。”

面具下阿德里安的脸我看不见,可他确实点头回话了:“洛洛。”

名叫洛洛的男孩子笑得更欢了,挥挥手,这才追着其他人去的方向离开。

哈,你们看到没?年纪比阿德里安小却好像职位更高的后辈……绝对能气死那个小鸡肚肠的家伙!少年我看好你!!

 

不过呢……

最后还是,没有人理,可怜的,理查德队长。

 

让本该迎接寒暄几句的对象全员一言不发地无视过去,厚脸皮如理查德也风中凌乱了,半晌颓废地示意大家解散。

我对着过道那头久久不能收回视线,脑子里满是乱七八糟的念头一个个像岩浆上的热气泡浮起爆破:为什么身为参谋的金斯利会受伤,总指挥部已经沦陷了?都严重到需要睡救生舱,为什么不派飞机来接送?等列车到站那还有命吗?……

是我拉着约瑟夫风风火火地来,结果还是约瑟夫拉着浑浑噩噩的我回去,这回坐着发呆的,变成了两个人。

 

汪喵没召我去投食,我自发地去了。地点不再是专员车厢——当然改去了固定的医疗车厢。

枢木只在我进门的一刹那飞快地抬了一下头,接着把脸埋在两手间,好像那俩部位已经长在一起难舍难分。

同室的另一个人对我点头示意——是个女医生,面具没有遮掩住本人透露出来的善意。她配合我,柔声劝枢木进食,并宣布他可以在外间多少吃一点,留我来做个临时顶替。我对自身能否顶替圆桌骑士存疑,但再白目也晓得,此刻识相地闭嘴顺势演比较好,所以挺胸收腹,指望让自己看起来更可靠一点。

枢木在医生一条条列举不吃饭对身体可能造成的危害和我愈发像中世纪系束腰的大小姐那样凹姿势的诡异氛围中,终于扛不住认输。他单手抓起被我搁在一边的托盘,有气无力的答谢声中首次带上真实的谢意,然后拖着步子去了外间——也是,在这里待着,想必是吃不下任何食物的。我垂头对上参谋阁下虚弱挣扎的病态,没撑几个呼吸便别开了眼。

枢木一离开,女医生立刻行动力十足地在医疗仪器上敲击操作起来,刚刚跟我默契配合的温柔模样完全不见踪影,是怎样需要如此积极?

“请坐吧。”

连忙条件反射性拒绝:“我站着就好。”

她顿了一下:“……你挡光了。”

——面对如此耿直的理由,还能说什么呢!我默默坐在骑士阁下刚才的位置上:“额,参谋阁下他,情况严重吗?”

女医生的手不停,用一种隐隐带着谴责的公事语气说:“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事吧?”她说着往胸牌上一瞟,“——捷列金先生?”

“别,叫我马克西姆就好,捷列金先生总觉得在叫我爸。”

“这不是刚刚那句话的重点啊,马克西姆。”她忍俊不禁地摇摇头,对着悬浮的数据流叹息,医疗面板上划动的双手先是握成拳,然后缓缓放了下来,轻贴在救生舱的弧形表面,“他会好的,总有一天。”

近看这位女医生,觉得这两天怎么尽碰到比我小的厉害角色,她大概才十六七,浅金色的长卷发在耳后盘束,显得镇定自若,全神贯注在一行行数据之上。

我支吾着,心一横想作死作到底:“这,究竟是怎么……?”

她没再说这是不能打探的消息,专注地盯着舱内的人:“马克西姆,你有什么想牢牢抓住的东西吗?”

话题是怎么一下转到哲学的?沉默,总觉得说出“公车上的扶手”之类会很毁意境……

“人想抓住的东西何其多。”女医生自顾自地伤感道,“可被谁抓住,又岂是‘东西’能选择的。”

 

原先住专员包厢的两个,都有长期驻扎医疗包厢的倾向,一个躺平不发表有效意见,另一个只顾绕着他乱转悠,希望女医生有带好点的墨镜。

五分钟不到,枢木端着空食盆托盘,有气无力地飘回来,叮嘱我去原先的单间,拿些金斯利留着的日常用品。呵呵,病患也就算了,你根本不值得同情你造吗?

又一次给差遣去跑腿,尽管拿到了传说中的神秘密码,可现在的单间没有神秘感啦!其他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你们干了什么吗?根本不想进去!!!内心的黑暗又开始沸腾了,啊,诅咒他们实战前衣服脱不下了,够毒了吗?

输密码前,没想过里面会不是空房,但即便发现不是空房,也没有哪里不好:“洛洛……卿?啊,还有阿德里安,正好,枢木卿——”

没眨两下眼睛,刚刚还一个坐沙发一个坐扶手的家伙就在我面前拧在一起,这是什么发展?

阿德里安左手按在洛洛的脖颈上,另一只手在披风里,我看不见什么;洛洛两只手都在披风里,我什么也看不见;包括阿德里安左手没带手套……好吧,我什么也没看见。

而且我不会告诉他们,其实他们刚坐过的地方,发生过更出格的事——因为我是善良的人。

但这不意味着我善良到不会丢些重活给阿德里安,千载难逢啊各位:“枢木卿要求拿些金斯利卿日常所需的物品,正好,阿德里安你来搭把手。”

“对啊,是没考虑到,的确需要呐。”阿德里安把头转向洛洛,笑出一口白牙,“——他是来拿东西的。”

所以说,你们要保持这个看着都脸红的姿势多久?

当着我的面,洛洛用几乎贴脸的体位与阿德里安又缠绵了一会儿,才转向我∶“金斯利卿的所有物品都由后勤部收起来了。”

……对吼!那个好像的确是后勤部会干的事!

虽然好像不用找东西搬东西了,但也失去了整阿德里安的机会,情绪有点复杂啊。

现在是回程的第二天,而我已经在期待第三天下午。到那时,列车的行驶路线将从地面变为海上——伊欧斯圣轨,一座跨海纵越千度的桥梁,烘托高悬于北冰洋上的一抹盛景:遥远的海面闪耀细碎的光芒,极光却又在头顶缠绵地打着弧度,向视野之外屈伸延展。再没有哪里比这还能更接近“圣轨”一词所能涵盖的全部了。

 

然而这风景如画的地方,终究成为了一条通天的“圣轨”。

 

——成就我们,所有人的,断头台。

++++++++

不不不不是指这种地方卡!没断那么糟糕!还没进入断更期!!

非常委屈地分段更新……

明明想一口气讲完的,发现再不换气要断气了,后半段怎么写都不满意。

全是伏笔和地雷,大家请在评论里飞一下下,我想看看光以此章为线索有没有人能看到真相【应该不能吧毕竟我脑洞那——————————————么大ε=ε=ε=(~ ̄▽ ̄)~

问得没头没脑把大家唬住了哈,本期线索:

1.阿德里安肯定来自教团无误了,重点在其外貌和geass能力的发动方式;

2.约瑟夫的不对劲——一开始就有,只是他在发现护卫队全员闪光系后才反应过来将要发生什么;

3.马克西姆对无力保护一事的莫名怒火;

4.不走动画脑残监禁play的路线,洛洛也不是去监狱接的人,他说了自己是增援;

5.女医生……真没人看出她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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